言行合一勤利他,真如老師視為莊嚴樂修行

  因公遠赴加拿大出差,在馬不停蹄、忙碌中渡過將近兩個月的時光,終於接近任務尾聲。與任務小隊員們各自打掃環境、打包行李以及忙進忙出,就為了歸還住處而分頭進行各種復原工作。邊打掃邊回想剛抵達此地的新奇感及兩個月來的任務執行過程,正吃驚怎麼一眨眼就到了返台的這一天,心中百感交集之時捎來一個最新消息:搭機前,老師希望與即將回去的我們見一面!

  為此消息全員驚呼一陣:「哇~怎麼有這麼好的事!」由於加入與老師的見面行程,搭機前的時間被限縮了,大夥更加賣力地完成所有的復原工作並打包行李上車。準備出發前往集合地點時,大隊長通知待會的見面會,每個人需要對老師一分鐘自我介紹,可以趁搭車這段時間快速準備一下。

  經過漫長的等待,終於盼到老師笑臉盈盈地來到會面現場,與會大眾肅然起敬,一陣寒暄過後,開始進行暖場活動——自我介紹的部分,只不過原以為是排尾的我,竟然變成排頭成為第一位介紹者,趕緊戰戰競競地拿出小抄照著唸。雖然我講的內容很簡短,但期間不斷被大隊長用很殺的眼神示意——該換人了,因為控場人員一直催促。但沒想到老師居然回問我問題,我既吃驚又開心地小心答覆。接著每位隊員的逐一自我介紹,老師也一一關心,會面最後結束於重頭戲「老師對與會大眾的關懷談話」。時間飛逝,不知不覺一個半小時就過去了,整個過程既溫暖又開心,時間緊湊接著是馬不停蹄地趕到機場準備搭機返台。

  認識老師是好多年前的事了,因為一本書把我們之間的緣分串起來。這是一本探討如何從凡夫到覺悟的古籍論著,書名是《菩提道次第廣論》,目前全球各地開設許多讀書會專門研討這本著作。本論的作者是宗喀巴大師,1357年出生在現今中國青海省西寧一帶,著作無數,是當時佛教的改革者,也是格魯派開派祖師,一生遍學顯密教法、最終實證圓滿果位,大師所著作的《菩提道次第廣論》眾望所歸成為所有修行者的修持指南。

  雖然有機會學習到這本名著,但原文是藏文撰寫,由民國初年的法尊法師翻譯成漢文。可想而知古文翻譯研讀起來一定是不易理解,以為理解也或許只是表面的文字可以明白,但內涵卻不一定能領會,所以學習起來相當吃力。我進入讀書會學習這本論的狀態也起起落落,直到有機會跟著老師的線上課程按部就班學習後,才被引發學習本論的樂趣與趣入的下手處,這個過程相當特別!

  身為一位老師之所以會讓人們想跟隨,除了他個人的獨特魅力之外,我認為還需要有能夠「言行一致」的特點,即他所說的就是他所做的,這樣的人比較容易吸引我去效學。經過多年的觀察,發覺我的老師正是這樣一位「言行合一」的師長,老師不僅能以精闢的見解來闡述廣論的內涵,更能依著書中的指導去實踐修行。他對人生中老、病、死等痛苦與問題,具有不同常人的深入認識與見解,因而能提出強而有力的解決方案,在他的言行之間,讓我感受到一位修行人的風骨及面對生死問題的勇悍與灑脫。

  近代心理學之父,美國心理學家威廉.詹姆斯(William James)曾說:「思想決定行動,行動決定習慣,習慣決定性格,性格決定命運」,一個人命運形成的路徑如心理學之父所說的道理我們都能理解,但如何改變命運,這就不一定能掌握。因此,老師說過一句話:「轉動命運的輪子要靠理路、靠思惟」,一般人會認為改變命運是靠行動,但這個觀察是從表象的外顯行為去歸因,更細緻地去探討,正如同老師所說的,能夠產生一個行動,前面其實還有一個極易忽略的步驟:思想。

  這點可以從觀察自己的行為略知一二,例如:昨天天氣很炎熱,想要消暑的我覺得應該吃點清涼消暑的小點心,下公車時遠遠看到路邊幾家超商及超市,最後我走進義美門市打算買一支草莓果乾霜淇淋,沒想到除了草莓果乾口味之外,還多了三、四種不同口味的霜淇淋,經過一番天人交戰,最後我帶走了一份草莓泡芙聖代霜淇淋,開心地享用。

  這個看似一時興起的行動,仔細觀察其背後的成因,其實是經過多次思考與串習累積而成。首先,我第一次吃草莓果乾霜淇淋感覺驚為天人,心裡種下一個想要再吃一次的念頭;不久之後,我的公司附近居然開了一家新的義美門市,每次下公車時遠遠就能看到那家店,每看一次就想起一次草莓果乾霜淇淋的美味,這個念頭經過不斷地累積串習,終於在昨天下午因緣成熟。明明沿路很多店家,也有很多選擇,我卻選擇了義美,但卻買了思念很久的草莓果乾霜淇淋的好朋友——草莓泡芙聖代霜淇淋,沒想到吃完之後覺得雖然這個口味滿不賴,但我下次還是應該買草莓果乾霜淇淋,因 為我想要再次品嘗記憶中的美味。

  這就是所謂的「思想產生行動」,人的一天之中會有各式各樣的思緒產生,根據美國皇后大學(Queen’s University)研究人員的研究結果顯示每個人每天腦中有6,200 個念頭一閃而過。這些念頭會經過特定的累積進而促成各種行動,而這些行動經過累積便逐漸形成各種好習慣或壞習慣,進而修築成不同的人生路徑,通往想要與不想要的結果。因此,想要改善生命中那些不想要的狀態並進一步得到期待的好結果,過程就是修行的本身。老師說他之所以選擇學習《菩提道次第廣論》就是因為真實,不是以往欲蓋彌彰的特效藥,而是斷除病根的甘露妙藥。

  以往只有屈指可數的機會能跟著大批同學一起拜訪老師,能進入像這樣近距離的見面會的機會簡直是少之又少。對老師的印象一直保持神秘又敬畏,就像粉絲見偶像的那種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的心情。但這次的見面,除了直接感受到老師的真誠、熱情與溫暖的關懷,最意想不到的是老師再三回覆我的問題,讓我非常驚訝也非常感動。加上他的解答簡直精闢,單刀直入又不失溫和,如同精密的達文西機械手臂手術,在你身上開一個小洞,快速又精確地把病因切除。老師有一種能輕易點出關鍵的智慧,巧妙地讓人明白問題所在,並提出解決問題的解方。而他的智慧不只是因為廣博多聞,也出自於持續的實踐力,所以他指出的問題與解法,聽起來是一種帶著溫暖的光明指引,而不是刺傷人心的利刃,老師總是能在思緒絕望之處,指出向上一步的出路,堅定地朝著目標前進、勇悍不退。

  他關心的對象不只是我們這些學生,也包含廣大的生命群體,目前全台最大推動減塑社團——不塑之客,團主就是在老師的感召下發起這個自願性社團,影響廣大的社會大眾透過他人的減塑經驗分享,學習並加入自願減塑的行列;而近期推出的背書大課堂,以原子習慣的概念,培養大眾背書的習慣,除了具有活化腦力預防失智的功效外,更能使人透過經典背誦遠離憂鬱與焦慮,讓心靈擁有一方清涼與寧靜,這也是很多人受到老師的影響而發起的一堂萬人線上課程。

  此刻,飛機起飛緩緩升空,窗外的燈火逐漸縮小,消失在一片黑夜之中,當飛機穿過雲層進入穩定氣流層,一路以來的匆忙與高壓終於逐漸釋放、沉靜下來,雖然身體疲累,但內心卻充滿溫暖與感動,長達兩天的飛行讓人足以細細回味並做總結,希望日後能沿著老師的教導,習慣持續學習、習慣修行,有一天也能如同老師一樣幫助自他,趣向究竟圓滿的生命狀態。

撰文 / 大暖        編輯 / 劉乃華        攝影/大暖

作者介紹/大暖
類台北人,喜歡點杯香草拿鐵,感受咖啡香的愜意感覺。喜歡思考人生,但想不透,嘗試以文字提取思路,會不會有助於思考?出門在外,最想念的是每次回家媽媽煮的好料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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